我花了六個小時做出來的剪紙L....本來是想送人的...現在捨不得了...好煩惱.....!
peace!
Pazu:吼吼嘎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嘎吼~!(嘿嘿嘿~Zence !這一點都不像你嘛~遜斃了!) Zence:你管我.....趕快去上通告年底好買一台Wii來玩啦! Pazu: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 (嘿嘿~到最後還不是要靠我!嘿嘿嘿嘿嘿) Zence:...........。你管我,男子漢就是要用我流拳法決一勝負! |
帕滋獅地球旅行日記 |
Zence:帕滋獅~你怎麼這麼開心啊? 帕滋獅:吼吼吼吼吼~(嘿嘿嘿嘿~) |
帕滋獅:噹噹噹噹~噹噹搭~(喜) Zence:喔喔喔喔~這不是現在最熱門的綜藝節目-鋼雞來了的節目通告嗎?太好了,帕滋獅,你總算可以擺脫小勃老師事件的陰影,重回演藝圈了! |
帕滋獅: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而且這次的單元是-美女與野獸-動物藝人遇上知名女藝人的談話喔!)(喜) |
你強悍的根源並不是九尾妖狐的查克拉,是你自己的查克拉所產生出來的力量 |
想到就要記下來,不然就會忘記,現在到處都有自稱是『公主』或『小公主』的傢伙們,氾濫到幾乎就像是教育部規定每個大學,高中都要有個校內行政人員的職位叫公主,學校裡沒有公主就不准招生那樣,我常常為此感到反感,特別是我們學校的『小公主』讓人感到很討厭之後(當然,這純粹是我個人的偏見~),這種情況更加惡化。
我常常搞不懂這些老爸不是國王(可能是個認真踏實的公務員或上班族的...他們知道自己女兒在外面自稱為公主,心理一定為自己不能成為真正偉大的國王而感到有一股淡淡的悲傷)的傢伙們為什麼要自稱是公主,隨便在路上遇到一個自稱是『百獸戰隊』、『超星神』或『宇宙超人( 屋魯拖拉慢)力霸王』的小朋友,我反倒還比較可以諒解他們自稱是超級英雄的心情,像我就很想自稱是『康斯坦丁』。
不過這一切的一切前陣子我終於想通了,老實說,我只能說我低估這些自稱是『公主』的傢伙們了,沒想到他們的層次這麼高,居然可以從偉大的文學作品中找出如此適切又謙卑的暱稱來稱呼自己,真是令人感到刮目相看,我也對自己過去的無知感到汗顏。
吉祥物-帕滋獅登場 |
今天,一個無聊的下午,我正在進行blog大冒險時,忽然想到「嗯~我也來畫畫好了!」,於是Zen獅就這樣登場了。(其實,我平日上課的筆記本上就已經有很多他的身影了…我記得是當初很喜歡波提獅【mister donut的吉祥物】所以在筆記本上亂畫而來的。)
嗯~有了吉祥物,那大概就要取個名字,就像波提獅一樣!不過既然是獅子,那就取名叫帕滋獅好了!因為今天玩女神轉生的時候剛好得到了「Pazuzu」這隻有著獅子外表的惡魔,不過實際上pazuzu可沒有像我畫得這麼和善....牠是來自巴比倫神話裡的風魔,獅頭人身,背上有兩對鳥翅,雙手是獅子的前腳,腳是鷹爪,額頭上有個彎曲的角,蠍子的尾巴及蛇頭陽具。會隨著風散播病菌,使得疾病蔓延,被視為災難之王。(form ptt kachaball)
不過只是單純的名字來源罷了,大家可以不必太在意。(笑)
他端著餐盤來到二樓,選了一個在窗邊接近角落的位子,一個人坐下來準備解決掉這毫無養價值的一餐。
店裡面早已沒有別的客人了,只剩下一對穿著學校白綠雙色制服的高中生情侶互相摟著,睡倒在佈滿雜亂參考書的桌子上,這令他腦裡無意間閃過一個念頭:「我高中的時候是在幹什麼啊?」,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開始思索,第三天沒刮的鬍子摸起來有種難以言喻的奇妙的感觸,他看了看眼前的速食餐點,臉上略微苦笑,「算了,畢竟我是個混蛋啊。」,從厚重夾克的內側口袋拿出Downhill香菸時,他又笑了一下,更加確信了對自己的評語。
就這樣,他開始了這一餐,習慣性地先從Hugo snack開始吃起,記得小時候自己是絕對不先吃Hugo snack的,因為那是他最喜歡的部分, 當時,要他把炸得金黃酥脆的Hugo snack第一個吃掉,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但有一次,不知道是什麼場合,他跟其他的小朋友一起吃Hugo`s,大家卻是都先從Hugo snack開始吃起,還異口同聲的說:「先吃Hugo snack再吃Hugo bagel才是正確的吃法啦。」他本來還不相信,堅持自己的吃法才是對的,但直到有一天,他看見餐盤的廣告單上畫著一隻蠢猴子,旁邊寫著「Hugo`s建議您,用餐時先品嚐炸得金黃酥脆的Hugo snack 是品嚐Hugo`s精緻餐點的小秘訣喔!」,他那時候感覺好像被從小信任的Hugo snack背叛,狠狠地被打中了一記Smash(猛擊拳)一樣,也因此,他更開始討厭那叫做Hugo monkey的愚蠢企業吉祥物。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漸漸地開始跟大家一樣:先從Hugo snack開始吃起。
他一面看著窗外的街景,一面慢慢地吃著速食餐點,透明的玻璃窗因為雨水的關係而沾滿了水珠,透過窗中所看到的市街感覺都因為光線的扭曲而顯得相當模糊,所呈現出來的影像除了暈散的街燈光芒外,似乎就再也看不到其他東西了,但他並不介意,畢竟他並不希望能從速食店玻璃窗裡頭看出什麼有趣的東西來,只是純粹讓自己的眼光能有個地方聚焦罷了,能從被五月雨打濕的玻璃窗中看到什麼,其實他一點也不在意。忽然間,他感覺到下腹部一陣激烈的絞痛。
「媽的!」他在心理暗罵,這時才回想起來自己早上跟中午都忘了吃藥,在激烈腹痛襲擊的當下,他的腦中卻很奇妙地浮現出診所那個自以為是的老醫師的面孔,那戴著粗匡眼鏡的老臉用輕視的表情說「先生,我說的話你都沒有在聽嘛,你到底尊不尊重我的專業啊?」這使得他感覺到更加的不舒服,甚至有點作嘔。
疼痛感在五分鐘後變得更加明顯,他覺得自己的肚子好像被人用刺刀貫穿後,還被橫向剖開而且來回反覆移動一樣,痛苦得雙手握拳並傾身趴倒在桌子上,雖然自認為老早就已經習慣這種因為生活不正常而引起的腹痛,但沒想到這次的感覺是如此的劇烈,而且時間持續得比以往都來得更久,而且令他感到憂心的是,不知道還要持續多久,不知道會不會變得更嚴重,他甚至推測自己的胃早就因為長期不堪負荷所以現在已經破了個大洞而流血不只呢。「要是一不小心死在這種沒有品味的地方,那實在是太糟糕了。」,他勉強撐起疼痛不堪的身體,隨手向公事包裡翻找自己前幾天在藥房買的止痛藥但不知道為什麼,始終就是找不到那細長方形的藥盒,他開始後悔自己沒有養成把公事包整理整齊的好習慣,他真的很後悔,腹痛繼續持續著,身體也因為疼痛而開始冒起了冷汗。
過度的忙碌工作使得他常常需要依靠便宜的速食來解決晚上十點才開始的晚餐,畢竟,在這麼晚的時間是沒辦法吃到普通的家庭式自助餐的。雖然知道自己已經因為三餐不正常加上太多工作上的壓力使得他在這兩個月以來第三次因為胃潰瘍的問題被醫生警告,但實際上,對剛進入事務所的菜鳥而言,他知道自己是沒有胃潰瘍的權利的,就算是兩個月三十次也不行。
所以,在這樣一個下著彷彿沒有終點的五月雨之夜,他又來到了平日習慣光顧的速食餐廳,這個星期的第三次,也是這個月的第七次。
「歡迎光臨Hugo`s!」年約二十歲左右綁著馬尾的女性工讀生笑著說。
「四號餐,這裡用。」這個月不知道看到這個女孩子多少次了…他心理這麼想著,不禁想起前幾天偶然在書店裡看到的【揭開跨國速食集團Hugo`s的真面目】,Hugo`s之所以總是聘請學生或家庭主婦作為員工,是因為跟據統計這些人工作上比較不會產生勞資糾紛。
「飲料呢?」
她一向是個很沈默的人,難得有機會跟她說話,我決定用一個迅速有效的故事-一個關於我最討厭的傢伙的故事,來打破這個僵局,或許這樣她會笑一下,老實說,我沒有把握。
「嘿,妳知道嗎?我認識一個傢伙,他叫狗子…」
以下,是關於狗子的事
狗子是一個大學生,我認識他完全是個意外,老實說我並不喜歡他,不過跟他在一起倒是很容易可以看見人類某些有趣的小缺點,所以我始終沒有跟他翻臉,頂多只是儘量不讓別人知道我認識他罷了。
要講狗子,要從他高中開始說起,當狗子在高中時期不斷向同學宣稱:「我昨天晚上又衝到60級了!」跟「慘了,我都沒唸書,這下子我沒大學可念了。」這兩招千篇一律但卻功效無比的欺敵戰術奏效下,狗子順利地打倒了他那些單純到無可救藥的同學們,考上了明星大學的明星科系,當然,他能夠考上M.S.T值高達42.56的好科系,他的努力自然是不可或缺,特別是他花了比別人更多心力在防止別人發現他在放學後還會去問老師他昨天晚上K書K到三點所累積下來的16題微積分,你有玩過特攻神諜就知道,在無數個移動哨兵的監視下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辦公室,是一件多麼耗費心力的事情,特別是在你不能使用麻醉槍的情況下。雖然狗子不喜歡別恩跟他分享他發現問題的成就感,不過好在當同學在問問題時,他倒蠻熱中參與的,就這點而言,其實還不錯。總之,狗子順利地考上了人人稱羨的好科系是不爭的事實。
進入大學之後,狗子對於不知道那個人所說的「大學四學分」特別熱衷, 關於這點我倒是不以為然,我一邊搖晃著黑色downhill的煙盒,一邊不屑的跟他說:「去你的,我光是通識就6學分了,大學哪只四學分。」可惜他並不特別理睬我,狗子染了髮(暗棕紅色)、燙了離子燙、買了timberland的鞋,順便割了雙眼皮,他割完雙眼皮後得意地在電話那頭向我炫耀:「愛情學分,我必修。」我笑了一下,把downhill從口袋中拿出來,抽上一根。的確,自從狗子上了大學得到了「頂尖科系優良學生」的光環後,他在聯誼場合的確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特別是在他的科系被「商業週刊」選為「台灣未來100年最有錢景的」的產業後,這種情況更是越演越烈,啊?這是他告訴我的,我都只看「法密不通電玩雜誌」,商業週刊那種高層社會假雅痞的法西斯雜誌我實在沒興趣,比起那個東西,慈濟的募款單還比較有意義。也因為這樣,我們這些男性友人在狗子眼裡的地位越來越卑下,每當約好一起鬼混的前夕,他打電話來說「我爸出車禍,不能去。」你就知道其實是有女孩子找他出去玩,我偷偷地統計過,打從去年11月開始到現在總共7個月,他家的人大概也全部都出車禍死個透徹死了個兩遍左右,不過上個月底,他說「我二舅公監工時被工地的鷹架打到,我現在要去看他,不去不行。」我倒是蠻興賞他這次的想像力。
當我說到這裡的時候,她笑了一下。